饭局就这样要结束了。
齐凯看着陈南的眼神里，多了几分阴狠和冰冷。
而朱思远这边更是如此。
断人钱财，如杀人父母。
陈南不以为然的笑了笑：“齐院长，您这眼神……可能是病，得治！”
齐凯冷笑一声：“呵呵，年轻人，不要觉得自己做了几件事情，就不知天高地厚！”
陈南摇头：“自然比不上齐院长的格局！”
“您是做大事儿的！”
齐凯冷哼一声，不想跟陈南狡辩，起身离去。
而朱思远这边也是擦过陈南身子离开。
陈南笑了笑：“好好珍惜这个晚上。”
“睡个好觉。”
朱思远回头看了一眼陈南，有些不解。
什么叫做睡个好觉？
为什么要珍惜这个晚上？
陈南懒得理会，等到张培元身边没人的时候，小声说了几句话，然后匆匆离去。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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